费城察觉到信子的不对劲。
“其实我还蛮希望咱俩在一个班的。”他悠闲地把头枕在脑后。
她不开心起来,再逗她玩下去自己就该走上一条不归路了。
他得想办法补救。
“真的?我怎么看不出来?”信子抬头,笑意又浮现在脸上。
“难道我要在脸上写上吗?”费城一脸惊恐,仿佛信子真的会让自己用这种方式来表明立场似的。
“哈哈,那倒不用哈。”信子窘迫地笑笑。
也是,他平时不爱闹,常常表情冷淡以显稳重冷静。难道还指望他一脸憧憬地对着天空,双手握拳作许愿状地说他希望和自己在一个班吗?
她虽然也很希望和他在一个班,但好像也没那么夸张哈。
不过难说,要是许愿有用的话,说不定她每晚都会这样做。
“不过你为什么希望和我在一个班啊?”
又是一道送命题。
“因为方便啊,你想,我带个作业笔盒什么的,扔给你不就完了,课本都不用带,多轻松。”费城突发奇想。
信子瞅他一眼,一脸嫌弃,心里已经在盘算要不要换个大点的书包。
“你自己不会背哦,我又不是你的壮劳力。”
“我不喜欢背包,你看我们哪次出去玩我背包去的?”
“也是哦,你好像都是把手机揣兜里,就出门,还每次蹭我伞。”信子回忆起来,发现事实确实是这样。
“对啊,所以嘛,你帮我背一下啦。”费城好像在撒娇,其实他只是想让某个暗自郁闷的人开心起来。
他其实也清楚他们在一个班的几率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