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逢远却不理她,只慢条斯理掏出手机给齐菲菲打电话。

    “帮我把屋里值钱的东西都收拾起来,搬去你们那里。二楼有十口檀木箱,七八个珍宝柜,三十斛夜明珠,三楼有两个房间放着法器,还有不少天书密卷、仙草灵药……对了,鱼干别忘了,还有后院埋着几十坛好酒……”

    温白忘记了要和他掐架,只竖起耳朵听。原来有钱人的宝物真是论车算的,直到此刻她才真实体会到,她大概真傍上了一条金大腿,还是特别粗的那种。

    “你赶紧去吧,叫上君天多跑两趟,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玉石摆件、古画书卷不要也罢。”徐逢远财大气粗道。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温白抢过手机,连忙说道:“你仔细收拾,一针一线都别落下。哎,你也没个储物袋,这来来去去不知要跑多少趟,实在不行我就回来帮忙。”

    华黎对于那些财物倒没什么感触,她看两人表面上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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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锋相对、互不相让,实则是打情骂俏、眉来眼去,这狗粮吃得可是比桌上的菜品还香。

    不但新鲜还管饱。

    现在金钱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时间五味杂陈。他再是强装镇定,脸色也好看不起来,所以他这是演了一回跳梁小丑?

    别说修为,就是家业都没法和人比,什么样的人物连法器都能堆两屋子?

    他们这些精啊,怪啊,能得一两件就该横行无忌了,所以要不是他夸大其词,就是碰上了真大佬。

    什么靠着画符祈福、驱鬼降妖讨生活,人家那是闲得蛋疼,替自己找乐子。

    可不,他就成了那个乐子。

    金钱豹一口喝掉杯中的酒,为这段时间的不自量力画上句话,他不是随便就服输的人,但也绝不会做出以卵击石的蠢事。

    女人嘛,再是尤物天然,也犯不上拿身家性命去拼。

    他干瘪瘪笑两声,言不由衷道一句,“徐仙长和温白,当真是郎才女貌。”

    徐逢远领悟到他知难而退的意思,念在他还算知情识趣,举起手中的酒杯,隔空和他碰一个,道一句“承让”。

    直到这一刻,温白这朵烂桃花才总算被他掐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