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也跳下来,跑到温白面前,望着她“啊呜”一声。
“走走走……”温白板着脸凶它,“我们是天生的宿敌,宿敌懂不懂?你到底有没有作为一只狗的自觉!”
“啊呜。”胖墩干脆坐下来,冲着她摇尾巴,那讨好的姿势让人很无语。
温白郁闷地推开门往外头走,胖墩跟在她脚边,亦步亦趋。
她走得快,它就跟得快,她走得慢,它就跟得慢,她要是停下来,它就冲她摇尾乞怜。
温白烦不胜烦,来到外院,一纵身,上了那棵老银杏树。
胖墩在下头“呜啦,呜啦”地叫唤,见温白无动于衷,干脆把圆滚滚的身子立起来,试图往上爬。
尝试了几次都失败后,它又开始围着银杏树转圈圈,转着转着,突然后jiojio一抬,往树根上尿了一泡。
齐菲菲和君天坐在檐下看热闹,看到这里,两个人不厚道的嘿嘿笑。
“快,快把这个狗东西给我抱走,受不了了,真是要折寿啊!”温白在树上朝齐菲菲大喊。
齐菲菲过来把胖墩搂进怀里,仰着脖子同温白说话,“这小狗子多可爱啊,温白,对孩子,你应该多点耐心。”
温白一纵身,又跳下来,她揉揉鼻子,“可爱个屁,随地大小便的家伙,你赶紧把它送走,我不想再看见它。”
才来道观几个小时,不但撕烂她一件衣裳,还舔她一口,更恬不知耻的和她睡一个窝,长此以往,还得了。
所以,必须赶紧把它送走。
“还是别吧,怪可怜的……”齐菲菲心下不舍,胖墩这么好玩,她还没玩够呢,“难得有个小家伙这么喜欢你,你应该珍惜。”
珍惜你个大头鬼!
温白不想说太多,掷地有声地表明态度,“你要是不把它弄走,那就是我走!”
齐菲菲抚了抚胖墩的后背,无可奈何道,“……胖墩,不是我不喜欢你,是温白容不下你,你要是哪天得了机缘,有了造化,该是知道找谁算账。”
还不等温白发作,齐菲菲抱着胖墩就往山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