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山在小院中的躺椅上半躺下,立马有两个脖子上拴着铁环与铁链的少女爬过来给他揉肩捶腿。
还有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在一旁小心地伏下上身,也敞开胸衣——给向南山喂奶。
向南山相信母乳乃是大补之物,因此日常搜罗的不仅有“纯阴”处子,还有年轻的哺乳期女人。
喝足了奶,让女人退下去,向南山才舔了舔嘴唇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向南山已经觉察到向文峰暗中阻挠他寻找纯阴处子之事,父子两虽然没因此事争吵,但彼此说话却难免带上了几分冷意。
“启禀父亲,乃是神木帮之事···”
当即,向文峰将冼贵和所说神木帮之事,自己的一些推断和想法,以及最后如何对待冼贵和的,都一一说了。
向南山听闻,阴着眼睛,似是在沉思,又似在享受两名少女的按摩,这么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割了冼贵和的耳朵赶出去,是要迷惑他人吧?”
“不错。”向文峰点头,随即道:“不过儿子最主要是看那冼贵和不顺眼——狗一般的东西,居然跑来‘指点’我们,谁不知道他是想利用我们对付神木帮?让他走,居然还敢纠缠,只割他一对耳朵而没要他的命,已经算是轻饶了。”
这才是向文峰那么处理冼贵和的主要原因——一条外面的狗跑进家里犬吠了一通,让它走居然还敢再叫,不直接杀掉已经是他“仁慈”了。
“那你认为神木帮是否会妨碍到我们向家的利益呢?”向南山又问,也不知道是在考验儿子,还是懒得自己思考。
这时,站在向南山后面给其揉肩的少女偷偷向向文峰露出可怜、哀求之色,大约是以为这位看起来俊朗的向少爷会因怜悯而救她出牢笼。
向文峰却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便踱步到一边,道:“冼贵和虽然是想利用我们,但所说却不无道理。只是他所言的神木帮虚实并不详细,也不知有几分可信。所以,还需我们派人去纪塘关那边多打探些消息才行。”
“若是可以,我们不妨早些动手,将神木帮灭掉,以免日后受到威胁。只是,到时父亲若不出手,我们便得外请两位第三境的援手,如此才可确保万无一失。”
向南山听了点头,道:“你既然思虑周,去做便是,不要怕花银子。事情办好了,日后有得是银子赚;若是因小气而办得差了,那可就不是损失一点银子的事了。”
这番话向文峰是很认同的,当即点点头,道:“那父亲休息,儿子这边去安排了。”
“去吧。”
向家是巴北绿林、黑道坐地分赃的大哥,不仅人脉广、消息灵通,手下也养有些个善于打探消息的人。
向文峰从后院出来,跟贴身的跟随吩咐了几句,不多时,向府便出来一些人向纪塘关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