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无奈的接下了胖子的钱,女人虽然不甘,但在胖子的拳打脚踢下,还是选择了无奈的屈从,而我看到她被胖子暴打,心里也是有些不忍,虽然这个女人很可恶,但谁有敢说她不是一个可怜人呢?
经过胖子这么一打岔,爱泽和安吉拉都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思,我们决定打道回府——只不过安吉拉刚刚生出离开的意思,在看到爱泽依旧跟在我的身后的时候便改变了主意,也是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回到了我那一室一厅的小窝。路上我问出了一直盘桓在我心中的疑问,安吉拉到底是怎么跟我认识的,她为什么一直要叫我天使?
可惜女孩儿不肯正面回答,反而声称要用自己的柔情让我自己回忆起与她“具有历史意义”的第一次见面,这一点让我很纠结,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知道我失忆了,却又不肯直言相告,难道以前的我真的是个不可救药的坏蛋?
一室一厅的小窝再次房门打开,好吧,对这几天总是有人莫名其妙的闯到我的房间我已经觉得麻木了,倒是安吉拉的保镖们神情紧张了起来,摆出了小心戒备的姿态。
房门里两个大汉傲然而立,犀利的目光与白人大汉们的目光撞在一起,顿时基情无限……好吧,这只是腐女脑子里的脑补而已,真正的情况是两个白人大汉迅速走到了我们前面,与房间里的不速之客交手了。双方都是闷声不响,只是挥舞着拳头战在一起,即便是我这个门外汉也能听到双方挥舞的拳头所带出来的破空声。
“哼,不错嘛,竟然能跟我们军中的高手打个平手!”一个熟悉的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同样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虽然还很稚嫩,但气势却是已经相当不错了,整齐的刘海下眼神冰冷,高傲中透露着不屑,小巧而又翘挺的鼻子下薄薄的樱唇正吐露着自己的不屑一顾。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不得不提的是,任她再怎么傲气,光从她的面容来说,却是总是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妩媚的味道来。
“楚诗韵,你什么意思?这是老师的房间!”这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我班上的学生之一,在我所记得的资料里,只有她的身份写得最模糊,其他人的资料父母的姓名、职业等等都是很详细的,唯有她的资料,只简单的写了父母的名字而已,其他任何信息都没有。
但是从她刚才简短的一句话里,就已经能够看出她的身份不简单,两个能够跟前任德国大使的女儿的保镖打成平手的军队高手是她的保镖,这就足够说明她的身份,如果不是她老爹是军中大佬,那她老娘至少也是某位大佬的女儿吧。
楚诗韵虽然穿着平底鞋,但却走出了高跟鞋的韵味,缓步站到了我的身前,不屑的哼了一声,道:“老师?你平时如果老实一点,我自然会叫你老师,但是如果你再敢胡乱插手我们班的事情,到时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喂喂,我可不记得我有做过什么得罪你的事情啊!让她娇俏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可笑,即便她摆出了自认最凶狠的模样,看在我的眼里也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如果不是她背后两个明显是军队中人的汉子适时的跟着冷哼了一声表明自己存在的话,我反而会觉得这个女孩是在表演。
“那个……能不能把话说的明白一些?”我搔了搔后脑勺,这女孩说得有些不着调啊,我就算再怎么思索也搞不懂她对我的仇恨是怎么来的。而且我记得我跟她似乎没什么交集,最近一次正常的对话就是同学们好——老师好的例行招呼模式啊。
“你是笨蛋吗?我是在威胁你啊,我正在威胁你啊!你应该跪地求饶才对!”女孩突然暴跳如雷,让我有些想要发笑,不知道她的怒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她背后的两个军队汉子也是神情有些尴尬,眼神飘忽的四处乱转,显然对女孩突然大发娇嗔感到同样无法理解。
“嗯,我知道你是在威胁我,可是我又没对你施放嘲讽,你干嘛要威胁我?我觉得我们可以和平共处的。”我当然明白她是在威胁我,只是她这没来由的恨到底是为什么呢?
“啊啊啊啊啊……气死我啦!”女孩不停的跺脚,因为跟我无法交流而恼羞成怒,瞬间从傲娇模式变成了女王状态,修长的手指几乎指到了我的鼻子,怒哼道:“哼!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变成我的奴隶的!我们走!”
女孩威风凛凛——其实多半是被气的,带着两个军人大汉走了,而我则是一头雾水,这女孩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是对我的恨意呢还是对我的占有欲呢?这简直太伤脑筋了。
“老师,你可要小心一点,这个楚诗韵可不是好惹的,以前有好多富家子弟都被她整得退学了,就算是蓝执诺这样的市长公子,在看到她的时候也不得不躲得远远的。”爱泽美菜不无担忧的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对我说道。
“嘁,有什么好害怕的,不是还有我在吗?”德国少女并不赞同爱泽美菜的意见,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痴迷的仰起了俏脸道:“啊啊——果然不愧是我的天使,无所畏惧,不畏强权,这才是我所喜欢的天使。”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天使,要叫我女王大……啊,不对,要叫我天使,啊——算了算了,随便你怎么叫吧。”德意志少女的我行我素终于让我彻底乱了方寸,在再次想要纠正她的称呼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彻底凌乱了。
“好的,我的天使!”德意志少女眉花眼笑的挽着我的胳膊,重重的点头,仿佛是要表达自己的决心似的,连续叫了七八次天使,这才对几个保镖嘀咕了几句德语。其中看来应该是为首的一个长得最为粗壮的大汉跟她争辩了几句,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