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啦?”旁边朋友问。
闫晓松把情况说了遍,旁边戴着金丝边眼镜,显得非常儒雅的朋友,摇头失笑道:“连世彰就是个粪坑,炸掉了也会恶心死一大片人;
听我的,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免得溅你一身屎。”
闫晓松揉揉脑门。
有些事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谁不知道连世彰是他妹婿?真要出事了,他也讨不了好,肯定拔出罗布带出泥,跟着受牵连。
所以他没得选择,不下场不行。
随后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闫晓松脸色阴沉似水。
对方这次是狠下心来要把连世彰往死里整,几个关系户竟然全部打过招呼了,令他一时间有些束手无策。
解铃还须系铃人,唯一的办法只能找当事人了。
打电话给他妹妹闫芳,那边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见闫晓松打电话给来,闫芳上来就哭诉了一番,随后咬牙切齿道:“那个小王八蛋,不仅不道歉,还踢了我一脚,我腰到现在还疼呢!
小濯也是,可能是吓着了,回来后一直哭个不停。”
闫晓松发现根本无法交流,恨恨道:“都大祸临头了你还在那里做春秋大梦呢!”
挂断电话打给连世彰,那边电话一直没人接。
没办法,闫晓松只好再次打给他妹妹,“你现在到小区门口等我,我马上就到。”
等闫晓松带着闫芳赶到轩武区妇幼保健医院时,五六辆警车,还有三四辆防爆车,闪烁着红绿交替的光芒停在医院大楼下。
闫芳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此时吓得六神无主,再看到这么多警车,更是涕泪横流。
“呜呜呜……大哥,你一定要救救世彰啊,没了他,我跟小濯可怎么办啊?”
闫晓松揉揉硕大的脑袋,不耐烦道:“行了,别哭了!哭能解决问题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