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取得现在这样令人瞩目的成绩,肯定有什么“特别”的学习方法吧,可不可以跟我分享一下啊?”
陈芷若说的很委婉,遣词造句也非常的小心翼翼,就是怕引起韩义的警觉,而拒绝回答她。
而她换成连衣裙、淡妆敷面,都是为了降低他的警惕性。
然而陈芷若不清楚的是,韩义在知道她的身份后,根本就不想和她有任何的交集。
中国是个人情社会,无数的关系网把人和人一层一层的裹在里面,让人挣之不脱逃之不开;
而他现在的情况又很特殊,上面已经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要尽量保持这个平衡的局面,不能让任何人打乱掉。
韩义停下脚步看着她说:“嗳,跟你讲个故……事。
我曾经认识一个女人,她是大学教授,大家萍水相逢而已;
但是这个女人有些自来熟,明明就见过一面,却撵着我屁股后面七问八问,我又不好意思对她说,拜托,你谁啊?我跟你很熟吗?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你说我说的对吗?”
“……”
哪怕是大晚上,陈芷若也知道自己现在脸一定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尴尬过后就是难以抑制的羞愤,积累了20年的功力,被对方几句话就给破了,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呢。就算不看在她爸的面子上,起码她也是一个女生好不好?
陈芷若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后,想想还是不甘心,冲着韩义喊道:“亏你还是个大男人呢,太没有风度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韩义笑了笑。风度?几钱一斤?能吃吗?
转身朝不远处的花园走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陈景同和魏骥亲自送韩义去机场。
等大猫号飞机冲上蓝天后,顶着个黑眼眶的陈芷若才从车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