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也思考一下,说:
“我刚才看感觉就是麝香一类的,可是屋内检查了,并没有,所以我也已自己估计错了,刚才就没说。”
梁垣鹤若有所思,之后来到梁垣昭的身边,不动声色的仔细闻了闻,之后伸手在梁垣忠的衣服上摸索了一下,梁垣昭看着那比自己还要白的肤色,忽然脑海里想起了幼时二人在一起嬉戏的场景。
“五皇兄,你的身上可有香囊之类的?”
梁垣昭回过神,把香囊取下给他,梁垣鹤闻了下摇摇头:
“可还有其他贴身之物?”
梁垣昭把玉佩放在了他的手中,梁垣鹤皱起眉头,递给易尘,易尘仔细观察,之后豁然开朗:
“啊,就是这个了。殿下,这上面涂了加工了的麝香膏,味道很淡,可是功效却很大啊。你整日的近距离接触陈皇妃,她不出事才怪了。”
“真的?”
梁垣昭拿回玉佩,他是看不出什么,闻了闻,模模糊糊的似是有些什么味道。
“这是别人给五皇兄的吗?恐怕,你要清理门户了。”
说完,梁垣鹤带着易尘就走了。梁垣昭站在原地,久久不敢相信,这个东西?
“殿下,您想让属下怎么样?”
柳宜红跪在地上,看着梁垣昭愤怒的发了红的眼眶,他已经发现了玉佩上面的手脚,柳宜红不再挣扎,无所谓了,发现又能怎样?
“你为何要这样做?陈菊可从没有亏待过你!”
梁垣昭把玉佩狠狠的摔在地上,当初就是柳宜红给他的。
柳宜红轻笑一声:
“她最对不起我的两件事,一是进了昭阳宫,二是怀了孩子。如果,她只是老老实实的在侧妃的位置待着,我还能饶过她,偏偏又怀了孕,我怎能容她?”
梁垣昭甚是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