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麽?”
裴宴城似笑非笑地问道,让虞楚的目光无所遁形。
虞楚:“?”
既然裴宴城都知道她在偷看了,那乾脆坐实了,一不做二不休,放肆地实现落在他手中的黑sE的布料上,她g唇一笑,眉眼间有了往日的生动,“怎麽着,眼睛长在我脑袋上,还不许我看了?那我就偏要看,想怎麽看就怎麽看!”
她坐在床上,梗着脖子的样子颇有几分好笑。
“那好,你随意。”
“我当然要随意了,你可是我老公,我看不得了啊?”虞楚双手环x,气势挺足,像极了外头的那种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裴宴城失笑,他其实笑起来很好看,那张脸就彷佛是老天爷的恩赐,每一寸都雕琢得完美无缺。
虞楚真是Ai极了他的模样。
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幸好头发遮住了发烧的耳朵,虞楚m0过自己的手机,假装在看着消息。
实则虞楚余光一直都注意着裴宴城,看着裴宴城拿着手中的黑sE布料进了浴室里面。
咬咬牙虞楚还是出声提醒道,“裴宴城,你小心一点,伤口不要沾水了。”
男人站在浴室门口,等着虞楚的下文。
虞楚顶着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说话也开始不经脑子,她说,“若是不方便的话,你可以喊我。”
甫一说完虞楚就後悔了,一时间有点想呼自己一巴掌。
她这都是说的些什麽狗话。
这两天虞楚明显感觉到裴宴城对她有点变化,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因为什麽,可就是第六感告诉她她和裴宴城好像已经在交换猎人与猎物的位置了。
本来她才是那个猎人,可是这两天她莫名觉得自己是香喷喷的猎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