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横从外头回来,头发还湿哒哒地滴着水,沈晚夕看着都冷,“都冬天了,你还去河边洗澡?要不……在家用浴桶洗吧?”
云横抿了抿唇,简单用毛巾擦了下便覆身上来,轻咬着她耳垂,“好,明日回来洗,一起洗可好?”
沈晚夕红着脸让了让,果然是体内有火的男人,才刚洗了冷水澡,浑身摸着竟还是滚烫的。
不怕冷是不是?
她忽然促狭一笑,动了歪心思,下一瞬竟猛地将冻成冰块的爪爪伸进他衣裳里。
指尖陡然触及男人硬实的肌肉,小手也瞬间被他腰间滚烫的温度包裹住。
云横身子一僵。
倒不是冷的,却是有点痒。
云横唇角一弯,将她两只手捉起来绕到身后,小姑娘整个人一下子贴在他胸前。
微微一撞,沈晚夕心中又慌了下,连忙解释道:“我听说西北那边的世家子弟尤为纨绔,竟喜欢用女人的身子给自己暖手,他们一到天气严寒之时就把双手放在女子怀中取暖,方才我就是试一下这法子好不好用!”
云横眸色微微暗下去,沉吟良久道:“阿夕,我也手冷。”
沈晚夕一怔,许久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在男人行动之前赶忙躲到了床里头,然后果不其然地,被他狠狠捞回去。
她欲哭无泪,只能哆哆嗦嗦地求他:“刚换上的裘皮床单,别弄脏……”
“弄脏了,我洗。”
“裘皮不好洗,洗了就不暖和了……”
“那就不洗,我再去猎。”
“……”
好几个瞬间,沈晚夕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一双手如同燃烧的火把,将她身体一处处地点燃,又恍若野火烧不尽似的,直将她烧得干燥枯竭,如同涸辙之鲋,最后只能精疲力尽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