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律好一会没说话,室内的狂欢还在继续,室外显得冷清了很多。
又坐了会,孙律准备回去,赵饮清把他送到门口。
看他在那边换鞋,随后走向电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的背影看过去有种难以言说的落寞。
赵饮清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晚上10点过后,整个房子彻底清净下来,客厅乱糟糟一堆,这会也懒得收拾,
她上楼开电脑,登陆自己的私人邮箱,看到了一周前德蒙的邮件,表示近期会来中国,想跟她见面好好谈一谈。
赵饮清删除邮件,上床睡觉。
第二天照常工作,晚上孙律又来了,赵饮清非常意外,她以为得知自己非单身后,孙律会选择保持距离。
但他还是跟之前一样,给她带了晚餐,又把昨晚聚餐后的垃圾收拾了一下,而且没多停留,很快就走了。
如此保持到赵饮清左手恢复,次日开始孙律就没再出现。
前段时间的照料就跟阵风似的飘散了,赵饮清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在她以为对方还有某种心思的时候,这人又抽身的很彻底。
其实这么看孙律还是有变化的,除去身形长得更开,气质更加稳重之外,他曾经的执着和偏激消失了,整个人变得淡然从容了很多。
照理来说这样的变化应该算好的,但她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一时想不到。
德蒙的电话又陆续进来过几次,赵饮清全都选择了拒接。
这周三是刘思琪五十岁生日,她跟赵正阳始终没扯证,没名没分的也不愿意让人操持大办,但赵正阳不肯,觉得这么多年不是白过的,于是两人都退了步准备简办。
本市五星级酒店,原先的席位砍掉了三分之二。
宴会厅摆了十几桌,赵饮清陪着见了些赵正阳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随后回到主桌坐了。
没多久孙律也过来了,赵饮清提前两天回的家,孙律则昨天才到。
两人并排坐着吃了几口菜,又有认识的或不认识的路过跟他们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