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先天之上？”老者脸上出现一片惨白，冷汗顺着鬓角流淌下来。
“小五，你疯了，你在对我师尊做什么？”另一边启灵还在叫嚷，不过被李玉用能量暂时束缚住了。
“五少，我看还是先想办法让启灵姐清醒过来吧，这样看起来感觉她疯了一样。”李玉控制这启灵，有些无奈。
布凡点了点头，正好让启灵清醒，让他一起听听这老家伙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缺德事。
本来之前还想将这老者的话录下来在给启灵呢，现在也不需要了。
布凡已经从这老者的眼中，看出他绝对做过不少的坏事。
布凡一挥手，一道微弱的真元之力刺入启灵的眉心，让原本挣扎的启灵一个激灵安静下来，随即一阵变化，最后重新清明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家伙……师尊，你怎么了？”
启灵似乎刚刚睡醒一般，对之前的事情毫无所觉，睁眼就看到自己一直叫做师尊的大师，满脸惨白的对着布凡弯着腰，眼中还带着恐惧。
“启灵，你带来了两个恶人，他们仗着势力逼我还强，强逼迫我说是我骗了你！”那老者见启灵彻底清醒，眼珠一转，大声叫道。
布凡顿时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懒得在多废一句话，一丝精神力发出，直接对这老者施展了精神威压。
“说吧，你收启灵姐为徒的真正目的，之前都用迷y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布凡语气悠悠的问了一句。
启灵刚要说什么，却被布凡阻拦；“启灵姐不妨先听一听他怎么说。”
“好，要是你们冤枉了大师……”
“那样我就答应你，等我去修真界时，带着你去找二哥！”布凡没等启灵说完，就开口说道。
“好！”启灵双眼狠狠一亮点头。
这时那老者也在布凡的精神威压下承受不住，身体一沉就跪了下去，头部狠狠低下触碰到地面。
“还不说？”布凡语气再次加重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