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微微一愣,这么说起来,鸟人受伤,是为了替她挡箭?
“这些人为什么要杀我?又是庆王的人吗?”
南宫丞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不知。”
“会不会和之前偷日志的人有关系?”
“我得细细调查。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淮王府半步,去颖王府也得由我或阿朗亲自接送。”
这是坐牢吗?白晚舟郁闷不已,挠破头也想不通到底得罪谁了。
难道是原主从前得罪了人?
也不太可能啊。
想了半天想不出半点头绪,突然良心发现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南宫丞微哼一声,“没什么感觉,就是伤口有点疼。”
白晚舟便扒开他衣裳查看伤口,只见之前缝合好的伤处居然裂了,血水一直滋滋往外渗,把他后背和褥子都被殷湿了。
“天哪,伤口裂开了,你怎么也不早说?我回来的时候明明检查过了啊,马车都没颠裂,怎么躺床上会裂开呢?”白晚舟百思不得其解。
南宫丞不语,还不是拉她上床扯的。
白晚舟只得重新给他缝了伤口,弄完打个哈欠道,“我回去睡觉了。”
南宫丞一把拉住她,“我刚刚说的话是放屁吗,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你都受伤了,就算刺客再来,也保护不了我啊!”
白晚舟自是不愿,在颖王府已经为了日志失窃跟他挤在一张床上大半月,他这人睡觉极不老实,不是把她压醒就是把她挤到边边,谁要跟他睡一起!
“我就是受伤,也能以一敌十,信不信?”
白晚舟无语,鸟人还真是过度自信,“那你别动,我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