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解药,白晚舟拼命的漱了几遍口,又拿布巾擦了好几遍嘴,擦得嘴巴都红肿了才停下。
一旁的白翀有些疑惑,明明是夫妻,淮王妃怎么那么嫌弃淮王的样子?
这躺在病床上的淮王,虽身中剧毒,嘴都乌了,也不失为盛世美颜啊,十个皇子中,当属他最英俊。
白晚舟扔掉布巾,发现白翀在看自己,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就是他出这种鸟主意,不对他发火对谁发火。
白翀闭嘴不言,淮王妃发起火来好凶。
白晚舟却不肯放过他,“玉露丸吃了,解药也喂下去了,他怎么还没动静?”
白翀喉结滚动,一本正经道,“王妃也是大夫,应当懂得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解毒也是这样的。”
切,还怀疑上她的专业度来了!“也就说他一时半会醒不了咯?”
“大概是。”
白晚舟烦的一咪,“那你在这看着他,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白翀怔了怔,夫君生死未卜,她还有心情出门?
白晚舟不理会白翀怀疑的目光,让阿朗给她安排一辆马车往诏狱去了,晋文帝说今儿是白秦苍出狱之日,没有家人接多凄凉。
到了诏狱,白晚舟找了个狱卒问道,“请问白秦苍什么时候能出来?”
狱卒道,“滇西的白秦苍?”
白晚舟点头如啄米,“就是他。”
狱卒好笑道,“圣驾面前调戏廖相的孙女,他还想出来?他这辈子大概是别想再看到外头的太阳了。”
白晚舟如五雷轰顶,莫不是又被那老狐狸耍了!
见白晚舟脸色铁青欲绝倒,狱卒安慰道,“不过也算他有福气,摊上淮王爷这样的妹婿,接连来为他打点了数次,他在里头,倒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