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时候,你不是以修炼为借口,就是宁愿跟外面那些女人鬼混,也不愿回家多看我一眼,那样就算了,家里你还养着一堆,那些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除了偶尔回娘家省亲,我在你拓拔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除了随传随到,支持你的外面事业和争夺家主继承人之位,老娘压根就是个摆设,我只想让自己过得快乐一些,我有什么错?凭什么你能三妻四妾,一堆女人,我就得当个工具,老老实实呆着?”
白雨夫人扬着头,气势丝毫不输对方!
“好!认了就好!”
拓拔浚露出冷笑的表情,也不争辩,突然手一抬,把白雨夫人一下子又扇在地上,不只脸更肿,嘴角都流出了血,这一次对方手上用了真劲,白雨夫人只被扇得脑子一片嗡嗡响,她伸手抹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贱人,你背着我偷人,你还有理了?”
拓拔浚蹲下来,再次捏住对方的下巴,狞声说道。
白雨夫人看他一眼,突然伸出手来,把对方捏着她下巴的手一下拍开,不想他再碰自己。
说到底,甭管她是不是理直气壮,声音大不大,到了这,她只有被宰割的份,也许魁山说的对,到了这,她也许就应该明白一些事了。
可白雨夫人偏不,这一次她罕见的倔强和鼓起勇气!
拓拔浚的手一下子被拍开,他有些惊讶,而白雨夫人挣扎着想站起来,可还没等她站起,对方重重的一脚就踢在了她的小腹上,把她踢出老远,捂着小腹,再没能站起来。
“少主,你可悠着点,要是一下子把人踢死了,老子玩什么?”
魁山嘿嘿着笑,不过他看得出来,这一脚还要不了白雨夫人的命,不过她身娇肉贵,也足够她受的了,捂着肚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拓拔浚看他一眼,懒得理会,走过去,一把揪住了对方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此时白雨夫人痛得满头大头,一身的狼狈,可当她抬起头,还是和拓拔浚坚定的对视着,不肯服软!
“拓拔浚,你都知道了,想杀就杀,别想我会认错,我对你……从来都没有错,这一切……都是你逼我走到今天的!”
白雨夫人声音嘶哑着说,似乎知道今天自己怕是难以幸免了,压在心底该说的话,干脆就一下子说出来,坚定的走完自己最后的一程。
“听着!”
见自己一向养尊处优的妻子这个态度,拓拔浚也没想扯太多“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不想再提,而今天我也不想杀你,只要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些事……我都不想再追究,你依然还是你的拓拔家少夫人,依然还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只不过再不能踏出王府半步!”
白雨夫人惊讶,此刻她身上剧痛无比,可脑子还没乱,她听到拓拔浚居然肯放过她,只是以后会把她囚禁,就是不知道对方有何打算,他不像是这么个能大度的人。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