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毁了嘛?
“我的确是第一次雕刻。”凯恩现在有点想要静静,别问静静是谁。
“那您可真是天纵之才,诶呀,您这不仅战力超群,就算再艺术方面您也是大有可为啊。”皮亚潘搓着手,赔着笑脸看着凯恩。
没办法不赔着笑脸,皮亚潘可是高兴坏了,这位斯科特先生年纪轻轻,做什么都这么合他心意,帮了自己这么多的忙。更何况接下来皮亚潘还有求于凯恩,更是要赔者笑脸。
“您可别夸我了,把我夸得飘飘然可不好。”凯恩正心如死灰呢,哪儿看得上皮亚潘赔的笑脸。
“我这都是真心的,可不是编着话来诓骗您,您这可真是好本事。就是不知……”皮
亚潘拖了个长音。
“不知什么?”凯恩伸手捂额,自己这张脸要是传开了那也太恐怖了,想了一下就受不住。
“不知您打算怎么处理这副《帝王在授爵仪式》?”皮亚潘这才说了自己此来的目的。
“对啊,还要处理这一幅,不然没地方放……”凯恩来木工坊只是打算试试手的,现在左右看了看,木工坊里显然放不得,这里虽说是士兵们挥洒艺术细胞的地方,但也不是让士兵们留住艺术细胞的地方。63“好名字,这可真是好名字啊。”在水幕中看到凯恩收起刻刀的皮亚潘急匆匆地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一路跑到木工坊,从士兵中排开了一条道,直冲向三楼,刚好听见有士兵在询问凯恩这副木版画要取个什么名字,听到了《帝王在授爵仪式》。
这名字起的并不是很超凡脱俗,相反,非常实在,简明扼要,作品内容就是题目,题目就是作品内容,让人一听就明白主旨大意。
对皮亚潘来说,这样的名字可比什么哗众取宠的名字要好的多了。
这样鲜明的题目才能引来那些目标人群,那帮贵族掏金币的时候也不用担心这副作品的题目会不会是璞玉上的瑕疵,自然就能掏的心胸舒畅,掏的大大方方。
“呃……怎么连您都知道了……”凯恩以为自己来木工坊的事情也就不过能让一些闲得无聊的士兵来凑凑热闹,没想到就连皮亚潘都听闻了,还特地跑到木工坊来找他……
这算不算是丢大脸了?
“我这是来庆祝您的呀,您看看您这副作品,刻得多好啊。对了,您刚才说这叫作什么?”皮亚潘来得晚了没听到“木版画”,故此发问。
“这个暂且叫做‘木版画’,毕竟是在木头上雕刻的画,你别看它这样,实际上要看啊,还得在它面上涂一层墨,在纸上一印才算是完整成品。”凯恩指了指正在被士兵围观的木板,他倒是挺想试试这玩意涂上墨在纸上一印会是什么效果,估摸着手感肯定很爽。
“哦?竟然是有这种效果的作品?怪不得我刚才从法术中欣赏的时候,总觉得这撑地的手错了,原来是要印过才能看。”皮亚潘一回忆,确实是想起了刚才那木板上的一些小问题。
“等等,法术?通过法术欣赏?”凯恩真是麻了爪了,自己想到了一千没想到一万,只知道在这木工坊三楼会有人围观,却没想到还有法术这种方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