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那玄衣公子果然不行!!!
样子靠得住的男人,那方面都靠不住!!
妇人目露精光,心生一计,也不打算急着追问。
只啧啧两声,神色颇为复杂地扫量了夜倾一眼。
夜倾莫名被盯得发毛,毫不客气地回过去一睨。
以示警戒。
妇人为之所慑,忍不住猛一哆嗦。
谢君山觉得妇人已经相信了八/九成,自己也哭得差不多了,再哭下去——
红袍那嘴,差不多张得可以生吞下一个拳头。
……便收了哭势。
谢君山本准备走到夜倾面前,但一想到刚才自己顺着妇人说的“准相公不行”接下去的话,脚上便跟沾了泥一样。
……重得提不起来。
颇为心虚地咳了几声,谢君山看着夜倾,满心想着——
对不住,不知道你行不行,但我真的不是有意害你风评啊。
你既然喜欢吃包子。一会儿我一定要认真多做几个包子。
多少……也能算作一点儿弥补吧?
夜倾不知道谢君山内心的小九九,对着一脸干笑的谢君山,脑子里浮现的,却还是刚才她哭得五官扭曲拧巴的样子。
夜倾走到谢君山跟前,微微俯身,伸出手,轻轻拭去了谢君山眼角晕开的泪痕。
“怎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