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还趴着刚被砍Si的侍卫,血迹染红了马颈上的鬃毛。大胡子腾出一只手,将Si透了的侍卫一把拽下马,踢到一边,又把虞怜举到了马背上。

    视野陡然升高,虞怜被他毫无怜悯的动作吓得发抖,僵在马上不敢动。

    身后很快伸来一只大手,把她往后一捞,僵直的后背被迫贴在了一堵火热的x膛里,是隔着两层衣服都能感受到的热度。

    方才高呼的声音又笑着响起:

    “大哥,急着做什么去啊!”

    “你小子不开眼,当然急着做新郎啊!”

    “哈哈哈哈!”

    身后的人笑着啐骂一声,却不予置否,热气喷薄在虞怜耳上,让她没来由地一阵脸红。

    “坐稳了。”

    她听不太清楚他声音里的情绪,好像是在调笑她,却又低低沉沉,像一本正经的叮嘱。

    但他的手绝对不正经就是了——一手勒着缰绳,另一只手从前方绕过去,扣着她的腰,两只胳膊有意无意地,挤着她柔软的x部,随着胯下的马奔跑颠簸,在她的xr上频繁地蹭来蹭去。

    虞怜身为贵族nV郎,何曾受过这般放浪形骸的对待。她心里既怕且辱,娇腿又被颠簸地生疼,忍不住张嘴想要他慢一点,却被迎面的狂风灌了满嘴,陡然咳了起来。

    这次她听清了,身后的人的确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她想问,但耳边呼啸而过的疾风让她闭上了嘴。她心里不安,靠在那人x膛的后背越发僵直,想往前躲,却又被扣着紧紧贴了回去。

    他们一路朝着山上策马狂奔,不知过了多久,她的T腿已经被磨得麻木,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山寨。

    一声马儿嘶鸣过后,他们停在了一串颇为宽广的院落里。身后的人率先下马,随即向她递出手掌。

    虞怜犹豫了一下,伸手放在他的掌心,被他握着一把拉下马。酸软的腿脚踉跄一步,险些跪下,幸而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及时揽进了怀里。

    那人的眼神下移,似乎看出了她双腿间的不适,g脆将她打横抱起,迈开大步走进室内,径直将她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