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无法控制地,一手挥毫,一手握住滚烫粗y的自己。他喘着粗气上下撸动,理智尽失,满纸胡言乱语。他想猜测虞怜在做什么,会不会像他一样,在深夜里魂牵梦萦,急迫难耐地动手自渎。她不会的,他知道,但他忍不住去yy,如果喜Ai的nV郎也像自己一样,用最原始羞耻的方式表达思之yu狂的想念——

    卿卿!我好想你!他笔走龙蛇,潦草狂放的字铺了满纸。我想1!想上你!想与你融为一T!想把你按在我今日站着的高台上,叫你听听属于我的高呼!我想叫你听着他们对我的崇拜,彻底深入地,完全占有你!那远方屠杀的战场就是我给你的献礼,我所有的荣光、鲜血、名望,我的生命,我跳动的心,我的将来我所有的一切,全都属于你!只要你让我cc你!呜卿卿!我撸不出来!你快让我cc!让我C!

    裴述甩开笔墨,“咣”一脚踢开桌子,岔开双腿将猛兽彻底释放出来。他一手撑床,一手撸着巨蟒,身T微微后仰,脖颈难耐地昂起。他吞咽着口水,喉结滑动,ch11u0的上身紧绷,汗水随着他急切的动作,在漂亮紧实的肌r0U上泛起一层蜜一样的光泽。

    卿卿!卿卿!阿怜!他的心肝儿!快让他cc!哦!

    他想象着每一次欢好里,虞怜害羞带怯的神sE,回忆着她婉转的低Y。她不愿却又诚实的身T,倔强又香甜的小嘴。她总是否认对他的Ai意,却叫他欣喜敏锐地捕获——

    卿卿!

    他低吼一声,嘴里叫着阿怜,想象着那张紧致温热Sh滑水nEnG的小嘴,想象着里面绞着他热情地T1aN舐着他的软r0U,手上飞速撸动,终于腰胯部一挺,绷着小腹突突地S了出来!

    他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喘着粗气撸动着吞吐的巨蟒,管他妈哪儿脏不脏得着床单被褥,闭着眼睛任由JiNgYe喷S。

    卿卿。

    你可真是。

    要了命了!

    自渎不易,裴述叹气。他躺着享受了会儿SJiNg的余韵,随即坐起来想要找块布巾,收拾下不太雅观的残局。然而他刚刚坐直身T,便见帐帘一掀一放,裴言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

    裴述震惊,甚至顾不得擦拭,蹭一下把大鸟塞进裆里,手忙脚乱拉住K带,冲裴言大吼:“我1进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这是帐篷?”

    裴言将他打断。裴述一愣,继续咆哮:“废话……”

    “那你还敢点灯自渎?”

    字眼太过直白,叫他一瞬间竟有些害臊,梗着脖子恼羞成怒。

    “……那怎么?你不Ga0?N1TaMa破身b我还早!你——”

    “阿兄。”裴言再度打断他,指指灯,又指指篷布,像看傻子似地看着兄长,“灯,帐篷,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