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其实是‘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呀!”
裴述一愣,拧眉道:“什么意思?”
虞怜的声音甜甜腻腻:“是说只要我喜欢你,形销骨立都没有关系呢!”
喜欢你。
裴述一怔。
他好像再听不见其他声音,只有这三个字在耳边环绕。
x口突然又酸又麻,还有些微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听见帐外红烛“哔叭”一声,整个人受惊似的一抖。
“……裴述?裴述?”
他低下头,看见虞怜疑惑的眼神。
“你怎么了?……是没有听懂吗?”
虞怜在心里暗道,忘了狗贼不懂风雅,白白卖弄才情哄他。
但她眼前却突然一黑。
是裴述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看不见,此时裴述正极其罕见地微微脸红。他整个人都变得害羞又不自然,明明虞怜都已经被他堵上了眼睛,他却还是不敢看她,微微侧着脸,几次张口yu言,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最终他抿抿嘴,耳尖红红,长长的眼睫下垂,像一只刚被夸奖过大狗,害羞又撒娇地把头埋进主人的颈窝里。
“喜欢我?”
他闷闷地问。
虞怜一愣。
“嗯?”他又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