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说的也没错,几个叔叔真的分家出去,单独成家的没几个,就是在家也不用送,三爷家送点,就等于给宏叔,洲叔也送了,二爷家自己留点,振叔和华叔也能吃到,还真的没必要特意跑去送。
二爷家大儿子叫刘华雨,已经和二爷分家了,现在在家中,二儿子叫刘华振,三儿子叫刘华,都没有和二爷分家,也都没有在家,平时也就过年时候才回来几天。
三爷大儿子叫刘华彬,也结婚很长时间了,也早就和三爷分家了,二儿子叫刘华宏,三儿子叫刘华洲,都还没有结婚,自然没有分家的事情了,他们两个也是常年不在家,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几天。
最后就是爷爷的两个儿子了,父亲刘华成,小叔刘华坤,小叔也是常年不在家,他家的那一份也省掉了。
父亲那一辈我们一脉有八人,不过真的分家出去,单独生活的只有几个,其他大部分都没和上面的长辈分家,因为他们常年不在家,回来也只是住几天,没分家的必要。
刘彦军拎着二爷分好的几袋豆腐出门了,从最近的彬叔家送起,彬叔的房子在二爷家西边的一个胡同里,离的最近,刘彦军打算顺路送起,从近到远,也免得跑冤枉路。
刘彦军走后,二奶奶也把分给周围两家邻居的豆腐送去了,他们边上的邻居,就他们自己送好了,让刘彦军送就不合适了,毕竟不是亲戚,只是他们熟系的邻居。
靠山村人丁不多,房子都是靠路修建,一个胡同里面只有两户人家,一左一右对门而建,加上靠路的两家,一个胡同也只有四户人家。
刘彦军父亲原来盖的房子在最东面,是村子的最外边了,他们后面都没有房子,走出后门就是山,二爷和彬叔的房子算村子的中间了,所以还有一点村子的模样,有些老胡同,周围的邻居也多一点。
走过二爷家的竹竿园,没多远就是一个胡同,往里走没有两百米,彬叔家就到了,彬叔家门朝西,门是一拍就咣当咣当的大铁门。
刘彦军到的时候,彬叔家门关着,刘彦军上前拍了两下‘哐哐’:“婶子,婶子……在家吗?”
“来了,来了谁啊?”
院子里脚步声传来,哐哐几声门开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妇女走出来,这是彬叔媳妇,也是刘彦军不知道第几个婶子。
几个叔叔,刘彦军可以喊名字加个叔字,几个婶子就没办法了,全部喊婶子,从小到大就这样喊的。
“是军子啊?啥时候回来的,你这是?”看刘彦军手里拎着大袋小袋,总共四五袋的豆腐,婶子轻声细语的问到。
彬叔家的婶子,平时总是慢条斯理的,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从来不会急急忙忙。
“回来没两天,这是二爷做的石磨豆腐,我跑个腿,给你们几家送送。”刘彦军递了一个大袋的豆腐给婶子,回了她一句。
“我先走了婶子,还有好几家呢!”
“进屋喝杯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