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绣顿了下，将那孩子送到她面前，连柔却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却因悲伤到了极点，直接昏厥了过去。
云锦绣神念一动，将她送入药桶，又随手将那刚成型的孩子封了起来，待一切收拾妥当，心情已经变得很差。
她从白天，坐到了黑夜，一直到月上中空，一道声音才从外面传来，“外面月色正好，夫人出来走走。”
云锦绣这才起身。
宫离澈站在院外的长廊上，正抬头看着柔柔的月光。
云锦绣走了过去，走到他面前时，才低低道：“这种事，本该可以避免。”
宫离澈拉住她的手，“夫人已经尽力了。”
云锦绣微微偏首，眼底微红，“可惜了孩子。”
宫离澈将她揽入怀里，“强行出关，受伤了吧？”
云锦绣微微摇头，“一点轻伤。”
宫离澈道：“展言行事越来越怪异偏激，姚菲若亦状若疯狂，我们要有所防范了。”
云锦绣微微点头，顿了一下道：“要不是你去的及时，连柔怕也没命了。”
宫离澈道：“还是迟了一步。”
云锦绣靠在他怀里，“当初我若狠狠心杀了姚菲若，或许便不会有今日。“
宫离澈有些心疼，他轻抚着她的肩膀道：“夫人不要这般想，婴灵是连墨孕育而出，即便不附身在姚菲若身上，也会附身在别人身上，只是刚好，是帝子罢了。”
她没有说话。
宫离澈不由亲了亲她额头，她想的总是比旁人多一些，有的时候，多说无用，却全要靠她自己去想明白。
连柔的事，终究是一件悲伤的事。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