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并没有向着羿雨兰射去，柯飞竟然对着自己的胸口，猛烈的开了几枪。
鲜血飞溅，手枪落地，不仅是周围人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便是柯飞自己也是一脸的震惊。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他嘴角溢出了鲜血，接着猛的看向了晋暮宇道：“是你！”
“你会妖法……”
“不，我什么都不会。”
晋暮宇望着天空长叹道：“审判你的并不是我，而是秩序。”
“秩……序？”
柯飞张了张嘴，下一刻倒在了地上，就此死亡。
同时，杨凌感应到了秩序真谛又被激活了，这一次却是捕捉到了大量的秩序尘埃，又可以找时间推敲一番了。
他目光看向了晋暮宇，而晋暮宇同时也在看他，二人目光交汇，这一次，晋暮宇竟然没有如同之前那样，躲避杨凌的目光。
“杨同学，我还是不明白，秩序那最高的境界在哪里。”
“但是……我又有些明白了，你说的那随时变换的秩序。”
他的声音看似平静，但隐隐有一丝颤抖，此刻心中一定是非常的激动吧。
杨凌淡淡说道：“秩序最高的境界，或许也是哲学最后的尽头吧。”
“晋暮宇，我感应到你心中的那枚种子在发芽了。”
“嗯……我也觉得自己有了一些变化。”
晋暮宇凝视着杨凌，认真的说道：“杨同学，有一个地方，我们一起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