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是在面对着曾经的自己，只是这个自己，丢失了记忆。
要说贫嘴，杨凌还是很厉害的。
与柳随风说笑了几句，却是逗得她咯咯娇笑，轻轻捏了捏杨凌的脸道：“轮回状态下，就算沐寒怀孕了也没用的。”
“上次就想说了，你对十八岁的沐寒做了什么？”
“唉？”
杨凌嘿嘿笑道：“那会我才十四岁，应该是她对我做什么什么才对吧。”
“嗯？”
仙尊姐姐笑着说道：“在我面前那么能，敢当着沐寒的面那么说吗？”
“这个……”
“得看沐寒当时的心情，哈哈哈……”
柳随风又被逗乐了，杨凌却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仙尊姐姐，我有一事不解，既然我大愿望术拥有真谛，那么轮回是否也拥有真谛？”
“它的展现方式是轮回之盘吗？”
柳随风闻言微微点头道：“不，轮回之真谛就是真谛本身，它能够化为轮回之盘，也能够化为世间任何一种心态。”
说着，她却是埋怨道：“昔年我的轮回之盘被你的愿望果实给打碎了，散落在了诸天万界之中，现在我没有肉身，想要寻回来也之后靠沐寒了。”
“有这种事？”
杨凌恍然，原来轮回之真谛形成的轮回之盘，是被自己的愿望真谛打碎的。
系统牛逼呀。
他问出了关键问题：“随风，实不相瞒，我的愿望真谛能够收集众生愿力强化我自身，我好奇的是，轮回之真谛的真正作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