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面那位王爷哄高兴了之后,傅棠就把太子如今面临的困境大略说了一遍,然后就请教他该如何破局。
“还请王爷教我。”
君池沉默了片刻,意味不明地说:“你对那位太子,倒是忠心耿耿。”
“那是当然。”
傅棠说得一派自然,“那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君池“哼”了一声,说:“那辅政的那几个怎么会对你们天子阳奉阴违呢?难道天子就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了?”
傅棠道:“那怎么能一样?他们效忠的是天子,不是太子。再则,太子还是太年轻了,这年纪上的弱势,很难弥补。”
虽然说这世间从来不缺少年英才,但千百年来,人们信奉的始终是“国赖长君”。
对于年少的储君和那些少年登基的天子来说,乳臭未干,就是他们的原罪。
君池笑了起来,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原来,你也知道太子年幼啊。”
傅棠……他总算知道自己的嘴有多气人了。
不过,为了以后的美好生活,我忍!
“还请王爷教我。”
君池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先前傅棠老是嘴贱爱气他的时候,他恨不得跨越空间,撕烂了傅棠那张破嘴,再好好教教他该怎么和自己说话。
他堂堂摄政王不要面子的吗?
可如今傅棠真的收敛了脾气,乖得像只兔子了,他又开始想念那个嘴巴又毒又贱的臭小子了。
他也没心思再怼回去了,淡淡道:“你都知道太子年幼,还是头一次监国,你们的天子会不知道吗?”
傅棠一呆,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了点头绪,却又抓不住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