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宋潮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偷盗本来就是大罪,偷盗主人财物,更是罪上加罪,全家发卖都是轻的。
连妻子儿女都不顾及了,可见这毒有多么害人。
太子听得悚然而惊,却更担心傅棠。
“就没法子治他了?”
因着和傅棠关系好,太子自然是站在傅棠的立场上。
只要想到因着傅瀮的缘故,将来势必会影响傅棠的前途,太子心里就不怎么高兴。
虽然傅棠读书不行,但挺会来事的,太子挺喜欢他。
就算他不学无术,等将来太子登基,也会给他一个前程,不会让人看轻他的。
但有这么一个父亲在,将来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事端来。
万一他闹出了什么大乱子,就算太子想要偏袒自己的伴读,也要考虑众议。
因此,太子的意思是,能制住他最好。
如果制不住,他诚恳地建议傅棠来点非常手段。
傅棠听出了他的潜台词,也却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冷意。
因而,他连忙道:”殿下放心,臣已经有了法子了。”
不管怎么说,傅瀮还是他的父亲。
就算他再怎么恼恨傅瀮不争气,看在与他互换了身份的小傅棠的面子上,他也不愿意出手太狠。
太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殿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