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良造……
“少良造……
一群将军冲到了白晖面前大叫着。
白晖回过神来了,抽剑向前用力一挥:“等菜呢?强渡,强攻,给我上,上,上!”
白晖下令之后,秦军无论是骑兵,还是步兵,连铠甲都不要了,有些士兵脱去衣服,用一根绳子把剑系在脖子上,直接就跳入河中,拉着那些横在河上绳子就强渡。
白晖再次高喊:“各曲给本将听好了,给我在河下流守着,不允许非战斗减员,不允许非战斗减员。”
这种攻击的方式吓到白晖了。
秦军什么也不顾了,扔掉一切只是拼命的往林胡军营涌。
还好,他们还记得三人一组,渡河也是三人一组配合着。
部队有些小乱,白晖调了自己的亲兵、秦王的宫卫去维持河过的秩序,再派人到下流拦上数道长绳,留下水性好的士兵守护,害怕有士兵在渡河的时候落水。
兀利恨的牙根疼,但他又能如何。
兵败如山倒,他也只好带人逃。
秦王站在河边高处,看着疯狂杀入林胡主营的秦军,以及不顾一切逃跑的林胡人,对着白晖说道:“你果真厉害,大旗一立,林胡人望旗而逃。”
“王兄,这个笑话不好听。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白晖还有些自知之明,见到自己的旗就逃,就算是三十年后的白起,也未必有这么恐怖的威慑力。
一个时辰后,抓到大量俘虏。
白晖算是明白原因了。
林胡人往祭天祖地派的一万骑兵逃回来了十几个,这十几个全身是血的人把恐惧的气氛带到了整个林胡大营。
紧接着,又有一些全身是血的林胡人逃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