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云讲了他们与赵国之间的关系后,白晖又问道:“那么,我打算让你们卖给赵国一些东西,你们愿意吗?”
“什么?”
“秦军的军械,你可以告诉赵国,这是楼烦与秦军合谈所得,但你们马上要过冬所以需要粮食。”
邬云用木棍拨弄着火堆,思考了很久才点点头:“可以。”
“除了粮食,要铜。”
“然后呢?”
“用铜和秦国换麻布,然后将多余的麻布再卖给赵国,换回铜来。”
“似乎有阴谋?”
“当然,这本身就是一个阴谋,这么说吧,你懂中原的战争吗?”
邬云摇了摇头:“战争,很复杂。不仅仅是相互砍死对方,我读过兵书,特别是近二百年内那些优秀武将的。”
白晖摇了摇头:“你不懂,战争只是表相,战略与战术,也只是战争的手段。如果你有兴趣,我会让你看一场没有血的战争,比流血的战争更加的可怕。”
这时,范雎在旁提醒了一句:“大河君,一滴血不流好象不可能。”
“好吧,我修改一下我的说法,血是会流一点的,但不多。”
邬云站了起来:“那么,我们楼烦一族需要怎么作?”
“第一步,谈判,高调的谈判。要求秦国答应牛羊换装备,然后私下悄悄的卖一点点军械给赵国,这个数量具体是多少,还是需要计算的。”
翟奇这时问道:“我们呢?”
“西去,派出精锐部队与乌氏一起往西,把我们的力量渗过去,然后派出重兵,帮助姑师打击匈奴,任何不愿意臣服的,都将其击败。”
白晖讲完后,乌氏佃这时说道:“我认为应该消灭姑师,他们占据着要道,大贵族在匈奴与各部落还有戎王之间左右摇摆,我们乌氏信不过他们。而且我也不相信,秦国的大河君会止步于大河!”
白晖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