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脸部没事儿,又给自己摸了最贵的护肤品,栗酥的脑子从她完美无缺的脸上转回来了,“那个贱人,居然想对我的脸泼硫酸?”

    不行,血海深仇,不报绝对不行。

    栗酥打电话给管家王叔,让他找最好的律师,她要让玉尔登登登坐牢,她不是二十岁吗?

    她要让她最好的年纪全部在牢里度过,要玉尔登登登每分每秒都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气死她了!

    和律师商量好后,栗酥去问了片场附近的人。

    玉尔登登登的打扮不像是群演,没有人带是怎么找到马场的?

    而且马场看管一般比较严格,没有人带也进不来。

    栗酥问了一圈,找到了温暖。

    温暖无语的看着栗酥,“好,我承认是我把那个小姑娘带进来的。她主动找到我说是玉泽的粉丝,想见一见他,我看她可怜才带进来的。”

    “是吗?”栗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笑容和穆凌墨掐她脖子那天的笑容几乎一模一样。

    这让温暖下意识的脖子一凉,惊恐的说道:“你们不能什么事情都赖我,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玉泽是我学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为什么要伤害他?”

    “嗯。”

    栗酥点头,笑容不减反深,“是没有理由。”

    “你到底想怎么样?”温暖怒道:“你把斯言抢走了,把宋安雅弄进来折腾我,不断的陷害我,伤害我,这还不够吗?现在还要往我头上盖屎盆子?我在片场捡到一个小姑娘,我怎么知道她包里会装有硫酸?”

    说着,温暖委屈的掉下了眼泪。

    施承看见,走了过来,“栗大小姐,我相信温暖不是一个那么歹毒的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玉泽受伤,没有人想的。那个小姑娘我也看见了,确实长得人畜无害,楚楚可怜,温暖被骗也很正常。”

    温暖递给施承一个感激的眼神,施承对着她点点头,仿佛在说放心,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