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吃饭的动作一僵,没说话继续吃饭。
粥煮的本来就不多,二人一人吃一碗就吃完了,菜倒是一口不剩,本身做的就一点,两个人一分就没多少了。
这三天祝炎没吃一口饭,最多喝过一点项骆给他喂得奶粉。此时肚子里有饭了,体力能多少恢复一点。
项骆一直到晚上都没有醒来,睡得天昏地暗,连三叔项建国跟钱书柔二人过来送孩子都不知道。
祝炎只听着外面门被敲得山响,披了个项骆的外套皱着眉出去开门。
外头钱书柔不耐烦的用力拍这门,嘴里还嘟囔了句什么。祝炎一开门,那钱书柔先开口发难:“怎么这么长时间……”
话刚出口才发现不是自家侄子,这才闭上嘴观察祝炎。
祝炎长得好看,加上从小生活条件好,吃喝养着,从头发丝儿到手指尖儿都透着一股子精致。眼角一颗泪痣夺目,哪怕臭着一张脸打眼一瞧也让人移不开眼。
他们在看祝炎,祝炎也在看他们。他看项建国眉眼间有点像项骆,而且以他超强的记忆力,是记得自己见过他的。那应该是这里盖新房的时候。只是相比当年,这个人可憔悴太多。
“你是项骆的叔叔?”祝炎问。
祝炎打小就记忆力超群,几乎过目不忘。何况是项骆的亲戚。就算当初只匆匆说过两句话,祝炎现在也能认出人来。
“哎!是我,小骆跟你说了吧!我送孩子回来了!”项建国说完,钱书柔将怀中孩子递给祝炎看。
送孩子回来。这说法实在暧昧。而且祝炎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孩子的眉毛眼睛还真跟项骆有几分像。
关心则乱,那一瞬间祝炎脑海里闪过无数想法,说出来的话自然就没了刚刚的客气。
“这个不应该问我。”祝炎道。
项建国探头往里看:“那小骆呢?是不是睡了还没醒?”
钱书柔不乐意了,开口声音都大了几分:“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人家就说着玩的你还当真了。你大孙子你当个宝,人家还嫌弃呢。”
项建国又瞪了一眼钱书柔,钱书柔只冷哼一声,
这话虽说难听,祝炎倒是听明白了。心下一怔,脸上攀上几分不可察觉的红。不过听了钱书柔的话,他可没有项骆那么脸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