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留下就带回去,少在这里吆五喝六的。项骆三天没合眼,这刚有一点睡觉的机会。你们但凡长点心就不可能在这里闹。”祝炎冷然看了钱书柔一眼。

    其实祝炎并不凶恶,一双丹凤眼很有型,可目光扫过钱书柔,钱书柔还是不禁一哆嗦。

    也许就是祝炎太过于精致,长期培养出来的气场,就压的钱书柔这种故作强横的一头。

    “怎么三天都没睡?”项建国一怔,想要进去。

    祝炎不想钱书柔这种大嗓门进去扰民,拦了一下道:“屋里还有我朋友不方便。回头让项骆请你过来吧。孩子放心就交给我,不放心等项骆睡醒再送来吧。”

    项骆之前就说了这房子里同住的人不好相遇,而且是城市里有钱人家的少爷。

    虽说当前闹丧尸,可到底没有完全乱起来。项建国也怕得罪人,看一眼孙子,犹豫些许将孩子递过去:“那就麻烦您了。我家里收拾,晚上不能让孩子跟我们一起睡,所以先放这里两宿。这一包是孩子用的东西。要是拉了尿了给擦擦就行,回头该洗的你婶……小骆他三婶就洗了。”

    祝炎是真没报过孩子,连布娃娃都没抱过,将孩子接在手里都不知道如何使力。身子有些发僵,

    项建国看出来了,还伸手指了一下教他怎么抱。反正一岁的孩子胳膊腿都硬实了,也不太容易受伤。随后祝炎看着二人离开,回头将门反锁抱孩子进屋。

    安维正做饭了,眼看天要黑了。饭要尽快出锅。

    一抬头看见祝炎抱个孩子进屋,不禁探头看一眼,左看看又看看。

    “这咋回事?”

    “给项骆送孩子来了。”祝炎道。

    “我说这孩子这么像项骆呢。孩子都这么大了?姑娘儿子?这几天咋都没见送过来?”

    祝炎脸一黑,也没理他,直接抱着孩子进屋,翻看一下给拿的袋子里都有什么。

    奶粉、一个小被子、一套小衣服、还有几张红色的布。

    祝炎拿起红布有些奇怪的看一看,这时候才听项骆的声音幽幽传来:“你拿尿片子干嘛?”

    二人对视了一眼,祝炎恼羞的将手里尿布砸向项骆。项骆伸手接住放在一旁,打了个哈欠坐起身。

    “你还认识这个?”祝炎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