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后,她再一次坐直了身子朝着轶拾看了过去“誒,我们要不要去护国寺一趟,看一看那寺里边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去。”
几乎是想也没有想,轶拾立刻出声反驳。
为什么?
这三个字几乎是擦着嘴边让雪绒给硬生生的拦了下来,脸上闪过似执拗又似失落的表情,很快的又恢复如常。
“我把灯吹了啊,”她声音如常道“你赶紧睡吧,别又跟今天早上似的怎么也叫不起来。”
声音一落,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
一夜无梦。
第二日,依旧是天还没有亮,轶拾便被雪绒从床上拽了起来,浑浑噩噩的烧着柴火,溜缝儿打着哈欠,眼泪都不受控制的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然后继续往里面添着柴火。
一直到饭做完了,她方才觉得脑袋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喂,轶拾。”
就在她坐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等着雪绒忙活完自己手里头的那一点儿杂活的时候,一道身影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唔,怎么了?”
她歪着头朝着来人看来过去,仅就来人身上的衣着来看,应该在府里混的不错。
丝绸的,跟她身上的料子一比,简直高了好几个档次。
“你上次的那个糕点是在哪里买的?”
他问。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