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流出了一条帖子,说一位自幼被养母带大的女孩身患白血病,已经时日无多,希望能够在死前见一眼亲生父母,不求父母给予什么帮助,只是了却一桩心事。帖子里还声情并茂地描写了这位女孩成长过程中的不幸个对亲情的渴望,看得人爱心泛滥。
“可以啊,文笔不错,抒情能力一流,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这水平。”罗寒放开鼠标,对一旁啪啪啪敲键盘的孟飞说道:“你在干嘛呢?”
孟飞边敲键盘边回答:“跟网站的人谈价钱,这种文章如果没有大手在后面推一把顶上热搜,靠用户自行挖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引起重视。我打算先顶上热搜,然后再买几十万转发,制造bàozhà式的轰动,这样c站就会报道这样引起广泛关注的事件,然后就有机会上电视。顺便说一句,这文章是我花一千块请一个文学系的大学生写的。”
罗寒砸吧一下嘴,感叹:“什么时候热搜也要靠钱砸了,真是搞笑。我记得前些天外国出了件大事,死了几十个人,结果国内热搜全是某明星穿了什么、吃了什么、买了什么。”
“没办法,恰钱嘛。”孟飞最后关闭弹窗:“搞定,就等网友酝酿了。对了老大,你干嘛不和澜姐一起住?我可以搬出去,你不用管我的。”
罗寒翻个白眼:“你以为我舍不得你呀?知道什么叫久别胜新婚吗?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有自己的空间,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怎么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呢,就算是西施,看久了也和街口卖豆浆的阿婆没区别,做什么还要处处考虑对方的感受。所以说,年轻人,珍惜自由吧。”
“嗯嗯。”孟飞不以为然地附和了两声,问道:“老大,你觉得我现在这发型怎么样?会不会讨女孩子欢心?”
罗寒摸摸孟飞那一头冲天的银色头发:“相信我,生活不是漫画,你这头头发在女人眼里只有一个字——二。”
孟飞皱了皱眉,控制体内电能中和掉头发上的电荷,冲天的头发落了下来,变成披肩长发。“这样呢?”
“神经病或者艺术家,当然据我所知很多伟大的艺术家或多或少精神异于常人。”
孟飞将手指插入头发之中,狠狠地揉了几下,像是下了决心一般:“老大,我出去了,中午你自己吃吧。”
看着孟飞走出屋子,罗寒拿出手机拨通了萧雨萌的电话。
“喂,萌萌,你最近见过阿飞吗?”
“前几天我们还一起吃饭,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阿飞最近有点奇怪?他今天居然问我,他那头二阶堂红丸的头发讨不讨女孩子喜欢?现在貌似还要去理发。”
“真的假的,他该不会是喜欢上有个女孩了吧?”
“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忙着玄衣卫的事,也没注意。”
“这小子,有对象了也不说一声,也不知道是那个倒霉的被他看上了,有时间我一定要打听清楚。”
罗寒挂电话,摸着下巴皱眉。看来不是萧雨萌和林雅,也对,她们俩根本不在乎孟飞什么发型。罗寒倒不是想干涉孟飞的私生活,只是怕孟飞是动了真格的。试炼者和普通人注定不可能长久,罗寒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不肯和普通人产生太深的情感纠葛,害怕最后伤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