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奥塔尔抱在怀里亲吻的时候，降谷零其实还有点不真实感。
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他是否还处在催眠当中。
会不会有哪天醒来，有人会和他说。
你被骗了，奥塔尔早就不见了，苏格兰暴露死亡，你所珍视的人都已经逝去，只剩你一个人在世上。
如果这样，他宁愿……
“在想什么呢。”奥塔尔察觉到了降谷零的走神，推开他，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没什么。”降谷零没有变化地笑着。
奥塔尔注视着他，降谷零回以无辜的视线。
突然奥塔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抵在降谷零的颈侧。
“在你的梦境中，我会杀了你吗。”奥塔尔表情疑惑地问道。
“奥塔尔……”降谷零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
他的恋人，前一刻还坐在他的腿上被他亲吻，后一秒就用冰冷的匕首指着他的脖子。
感受到血珠从锋利的刀口处滑落，降谷零很是迷茫。
看着降谷零也不反抗，几乎引颈受戮的样子，奥塔尔轻叹一声，还是放下了刀。
他本来是想把降谷零捅个半死，来证明这不是梦境来着。
他擦拭着降谷零脖子上的鲜血，把它抹到降谷零的衣服上。
“你眼前看到的都是真实的，包括我，包括你所拥有的一切。”他边抹边说着。
“如果你不断地怀疑，我是不是真实存在，那我会很困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