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虚弱地再次走在这条道路上。
带着恐惧与不安。
奥塔尔这几天对他进行了鞭打,水刑,电刑等各种刑罚。
每次都另他痛不欲生,痛哭流涕。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不,也不能说这样很奇怪,只是为什么奥塔尔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之前还在认认真真地学着贝斯,还会为学会了一首新的曲子而感到开心,可自从他消失的那一天之后,他就变得冰冷无情,好像全然不认识他了一样。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诸伏景光心事重重地走到了房间里,在冰冷的铁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今天,我们来点不一样的。”他听见那个人说。
诸伏景光双手被绑在脑后,裤子被脱掉,赤裸修长双腿被大大张开,抬高绑在座椅两边的扶手上。
嘴里被一个镂空的口球堵住,口水正顺着口球的空洞流淌出来。
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奥塔尔在那里挑选大小不一的按摩棒。
今天他怕不是肛门不保了……以后他不会走路都会漏屎吧。
想象着之后他只是简单地行走,粪便就会顺着裤腿和大腿掉下,一股黑暗的绝望感,在诸伏景光心中生出。
奥塔尔不知道诸伏景光在脑补着什么,他正在想考虑要不要灌肠。
诸伏景光最近都被关在组织里,吃着组织的黑科技营养液,理论上是不会产生什么秽物……
所以,应该是可以省了吧?
想到这,他挑了一个一指粗的按摩棒,涂上润滑剂,向着诸伏景光因紧张而紧紧缩着的后穴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