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楧坏坏地一笑,用一只钳子一样的大手抓住了蓝幼澄的两个手腕儿,摁到床上,道:“想让本王饶了你可以,但你要把本王伺候舒服了。”
蓝幼澄被朱楧摁的有一些疼,但她顾不上这些,温柔地说道:“臣妾当然会尽心伺候王……唔。”
还没等她说完,朱楧就一口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随即开始尽情地享受完全属于他的美人。
完事之后,朱楧平躺在床上,将蓝幼澄揽在怀里,用一种十分正式的语气说道:“幼澄啊,你那个舅老爷把本王的几个大牧场打理的不错,这次本王建国了,想给他个官做做,你觉得怎么样?”
蓝幼澄猛地抬起了趴在朱楧胸口上的脑袋,十分惶恐地说道:“启禀王爷,臣妾是王爷的后妃,岂能干预前朝政务?更何况臣的那个舅老爷大字不识几个,怎么能做的了官呢?”
朱楧先是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不必惊慌,然后又抚摸住她的后脑勺将她脑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胸口,笑道:“你不必这么紧张,我给他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官。他不识字没关系,我可以给他配识字的人帮他,他也可以学习。我告诉你是想让你通知他一声,让他有个准备,别到时候手忙脚乱,弄出了笑话。”
蓝幼澄又重新像一个小猫一样趴在朱楧的胸口,喃喃地说道:“臣妾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臣妾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舅老爷,跟他说不上话。这件事怕是要拜托我母亲去做了。”
朱楧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妃,继续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看来也只能麻烦夫人了。本王回宫后,按理也该去看看她了。”
蓝幼澄十分开心地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望着朱楧笑道:“多谢王爷恩典,我娘知道后一定会很开心的。”
朱楧突然间又来了兴致,重新折腾了一番蓝幼澄后,便拥着美人沉沉地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朱楧便带着蓝幼澄来拜会她的母亲李安谊,李安谊见到朱楧和蓝幼澄后,忙向前急走两步,跪在地上叩头道:“奴婢拜见王爷、贤妃娘娘。”
蓝幼澄心头一恸,一脸心疼和不安地说道:“母亲,您这是……..”这就是封建社会的礼法,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来自后世的朱楧对这一点很难接受,李安谊这一跪跪的她十分不安,说到底她是自己小老婆的母亲,也算是自己的长辈,这样一来弄的自己十分尴尬,连忙向前急走两步,一把扶住她的双肩,道:“夫人不必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朱楧这一扶也是虚扶,没想到李安谊跪在原地一动不动,十分坦然的接受了朱楧的双手,道:“幼澄虽然是我的女儿,但她现在贵为王妃,奴婢见到王妃又怎能失礼?更何况,王爷又救了我女儿一命,奴婢给你磕个头也是应该的。”
朱楧只觉她的双肩柔软无骨,皮肤又十分紧致,丝毫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中年妇女,道:“夫人快起来吧,按理说你是长辈,这样弄得本王跟幼澄都很难受。再者,本王建国了,可以自由的封官许愿,本王决定封你为奉贤夫人,特赐王驾面前免跪。”
李安谊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来,仍旧施了一个屈膝礼,道:“谢王爷恩典,王爷对我们一家的恩典真是比天高,比海深。”说罢,悄悄抬眼看了朱楧一眼,眼神中满含着无法言说的深意。
朱楧一屁股坐在李安谊房间的正座上,十分随意地翘起了二郎腿,李安谊给蓝幼澄递了一个眼色,蓝幼澄便去给朱楧泡茶。
朱楧十分随意地翻了翻李安谊在桌子上摆的几盆花花草草,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和幼澄这次过来是有事要和夫人商量。”
李安谊忙向前走两步,站到朱楧身旁,恭恭敬敬地说道:“王爷有何事尽管吩咐就是,臣妇一定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