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理昨天的那番话是讲给一个外联部的老油条听的，那么对方一定能听得出来陈理话语中的敷衍。
稍微精明一点的，基本上都能听得出来陈理话中的推脱，后面估计也就不会来陈理这较劲了。
但是...杨桃不同啊！她是真的以为陈理要什么宣传方桉，所以这姑娘还真就给做了一份，虽然...做的不怎么样。
这无形中等于将了陈理一军啊！
毕竟这可是九九年，不像后来那样直接在网上找个模板，修改一些细节一份方桉就可以出炉了。
这份宣传方桉，全是杨桃用钢笔一笔一字写出来的。
而且此刻的杨桃，也不复之前的那股自信，眉眼间似乎带着犹豫，担心，紧张...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期盼？
不要问陈理是怎么看出来的，这玩意其实不难。
看杨桃那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时而打量陈理手中的文桉，时而看陈理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
陈理点头，杨桃脸上的表情就更舒展一下，陈理摇头，这姑娘立马又回复了之前的紧张。
一开始陈理还没发现，直到后来这姑娘一下子躲闪不及被陈理瞧了正着，陈理这才发现这姑娘有些不对劲。
联想到昨天听罗铭说杨桃回宿舍哭了的事情，陈理心中突然有些猜测。
陈理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摇了摇头放弃了追问对方的打算。
不过他这一摇头不要紧，对面的杨桃脸上的表情立马垮了下来。
“不行吗？”
“是我做的不好吗？”
“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所以......可能很多地方做的不好，你可以说出来，我可以改！”
此刻杨桃的语气和之前那个自信傲娇的团支书判若两人，甚至给人一种委屈以及不自信的感觉。
不过...听到杨桃这番话的陈理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