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些天杀的罪人啊,我们这镇子也不是什么富裕的地方,他们还来,就是抢牛马,抢女人,有时候连小孩子也抢了去,造孽啊造孽啊。”老大爷哭诉起来。
外边马队来回的穿梭,倒也没听见有人落难被抓的声音,老头儿说各家都挖了地窖,藏起来了。
大家伙儿急着回去就因为这儿,他家也有藏身的地方,可惜自己走的慢了一步。
老头儿说着埋怨的瞅了三人一眼,要不是因为好心提醒他们,自己也早跑回家了。
郭暧本想出头,被喜鹊拦下了。索性由她去,不过是些马匪而已,就算真有一二百人,也不会是喜鹊的对手。
喜鹊把脸在贴在酒馆的木门上,看外边的情形。
还没瞅清楚,就听外边叫喊了几嗓子。
好像是大石人的语言,“有人,那边儿有人”,大概是在喊这个。
刚喊话不久,便有箭矢不断钉在木门上的声音传来,喜鹊赶紧后退,远离了那里。
这帮家伙十分警觉,喜鹊只是在那里巴望几眼,就被发现了。
木屋外的“绿头带”越聚越多,整个小酒馆儿都成了他们的靶子。
一些箭矢射穿窗子和木门,卡在那里,露出寒森森锋利的箭头。
老头儿吓得说不出话来,郭暧把他藏在土炉后边,又给他挡上几张桌子,叮嘱不要乱动。
大概是在村子里搜不到活口,所以把目标都集中在了酒屋。
“出来,里边的人都给我出来。”绿头带里有人变换不同的语言在喊话。
郭暧能听得懂其中两三种语言。
对方也是害怕木屋里有埋伏,有陷阱什么的。不敢冒然闯进来。
“还是我来吧,他们人太多了。”郭暧冲喜鹊劝道。
“人多又怎么样?真当姑奶奶不行是吗?”喜鹊一撇嘴,开始解下腰间的皮囊,从里边摸索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