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沐罗骁猫着身子回到寝殿时,床上的人已经没有了动静,她的心冷不丁掉了一拍,回头看向门口,穿着太监服的景风不停地挥手让她去看看,时不时还回头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偿”
沐罗骁嫌弃地看着他,“要你有什么用!”
景风嘿嘿一笑,贱贱道“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呗。”
说完,他略显心虚地瞥了一眼沐罗骁的表情,看她还是挠头苦恼,没看出他的破绽,他才放下心来。
他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之所以让她什么也不做,那是因为他知道,古祺圳一定不会放任不管,昨晚,男人落寞的身影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不是情到深处,还没有那种冷冻背影的功力。
所以,趁此机会,他还是多研究研究宫里的古董比较划算,顺便当一回护花使者。
瞥了一眼沐罗骁,看她还杵在这儿,赶紧用手肘提醒她。
“快去啊,”
“去哪儿?”
景风无奈,装作头疼状“看来智商不在同一水平真的很难沟通,你用用脑子,二皇子不是睡了么,赶紧去脱他衣服啊,假装那个嗯嗯,过啊。”
沐罗骁如醍醐灌顶,点点头,立刻跑过去干活。
“你先忙着哈,有事我再来。”
呼~
一阵风过,沐罗骁再回头,景风早已不见踪影,心里羡慕不已,这小子的速度都可以和豹子媲美了。
这一晚,沐罗骁侥幸地将古御阳忽悠成功,其实她不仅把他衣服脱了,还特地往他嘴里灌酒,最后还不放心,一狠心,咬破手指头往床上一摁,望着那猩红,她才满意地点点头。
第二天直到第三天早上古御阳倒是都没有出现,听玉欢说这是规矩,新朗新娘成亲前五天是不可以相见的,沐罗骁松了口气,要知道,她可没有新法子去应付他了。
坐在屋檐下静静发呆,狐疑地朝不远处正在扫地的景风投入怀疑的目光,这小子一直叫她按兵不动,说自有法子保她周全,不禁摇头。
她到底该不该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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