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李星洲大笑起来,阿娇更害羞了,连忙把小脑袋捂在被子里。
不过阿娇毕竟是大家闺秀,害羞了一会儿就红着脸硬撑着起床,像个贤惠妻子,伺候他穿戴洗漱。
院子外还是热闹非凡,有许多喧哗声。
喜宴要摆三天以上,周围邻居和亲戚都能陆续来就席。古代交通不便,很多较远的亲戚并不能一定到达,所以酒席一般会摆三到七天,特别是大户人家。
李星洲把阿娇拉过来放在腿上:“别忙了,我自己有手,反倒是你,都快站不稳了,再去休息一会儿,反正去祖宗词坛也不着急,要等饭和肉熟。”
阿娇脸更红了点点头,本来第二天一早,新娘要与夫君同道,早早向父母请安,然后祭拜先祖,让先祖知道自家添人了。
李星洲父母双完亡,所以不用拜父母,而拜祖先则需要等一早煮下的新肉煮熟,米饭蒸熟才行。
过了一会儿,秋儿和月儿敲门进来,一脸坏笑打扫满屋子的暧昧,阿娇更是害羞了,三个小丫头凑在一处,不知道说什么,不一会秋儿和月儿都脸红红的出去了。
这是小院里最大的屋之一,和李星洲那间一样大,本来是诗语住的,因为她比阿娇更早常住进来,婚礼前她硬是要让出来给阿娇,嘴里只说欠着阿娇太多。
李星洲知道她的心态和处境,也没有阻止。
阿娇休息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腰腿酸软。
李星洲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静静看着屋外生机勃发的小院,听着院子外的喧嚣,竟然难得安宁下来。
阿娇也放松下来,靠在他怀中,甜蜜笑着低声道:“王爷,从今往后,妾身就是王爷的人了”
李星洲摸着她的背,心里也升起一种无形的责任感。
这时,阿娇看了墙上挂的字画看了许久,然后问道:“王爷,为什么要写这么多正字?”怀里的阿娇低声。
李星洲用下巴盯着她的小脑袋面不改色心不跳,义正言辞的回答:“本王这是时刻提醒自己,做人要堂堂正正,问心无愧。”
“王爷!”一听这话,阿娇眼里都是小星星,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李星洲得意挺起胸膛,男人嘛,最有成就感的就是在喜欢的女人用崇拜的目光注视下的畅快,至于其它细节吗不要在意。
阿娇又看了一会儿,然后道:“王爷,那个兰花是什么意思。”阿娇伸手指着墙壁上挂着的单独“兰花”两字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