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算是吃屎我也不嫌弃,谁让我喜欢你呢?不过你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受伤了?”
聒噪!
“你一个人顶一百只鹅。”
时酒专心开车,想着把莫良扔到哪边的垃圾场比较好一点,是城南的,还是城北的?
一说鹅,莫良就泪流满面,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一只鹅,还当场学鹅叫?
“大哥,你能不能忘掉那件事?”他眼巴巴地,祈求地看着时酒。
时酒爽快地点头,“我已经忘了你那天是怎么学鹅叫的了,真的。”
莫良………“你把我扔下去得了。”
时酒立马在路边停车,“好的,满足你。”把他踹了出去,自己开车走了。
莫良站在原地,风中凌乱,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再也找不到比时酒更绝情的女人了!
………………
夜,很沉,很暗。
傅锦洲家的别墅顶上,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的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东西,那个白色的东西还滴着血,披散着乱七八糟的头发,一颗眼珠子掉在外面。肠子挂在肚子上,看起来快掉了。
【你在干什么?】
【你看不到吗,我在带我的小白来晒月亮。】
时酒拉着手里的绳子,估量着距离,把她口中的小白慢慢地放下去。
【在傅锦洲家楼上,晒月亮?】鸽子抬头一看,一点月光都没有,它发觉,时酒找的借口越来越敷衍了。
【哎呀,其实是我想晒月亮,小白说也向来晒晒头发,一定要陪我来,我拗不过,就答应了。我不会干啥的,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