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时酒继续说道
“那康丝娅有我好看,有我有钱,有我善良吗?拿我当她的替身,你脑门儿被夹了还是进水了?她当我的替身,我都嫌膈应!
还有啊,就你那妹妹,我要弄死他,咔嚓拧断脖子不就得了,还推她?推个屁啊!是劳资救了她!
你以为劳资真稀罕你啊?你这么垃圾,又这么智障,稀罕你还不如稀罕棒棒糖呢!
你不是不想让我死吗?那你现在就自断右手,把自己送进监狱十年八年的,我就下去,怎么样?”
时酒说话都不带喘气儿的,一口气说了很多,沈穆理连打岔都机会都没有。
等到她说完之后,沈穆理的脸色已经不能难看来形容了,比难看还要难看。
手下们偷瞄了一眼沈穆理的脸色,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退到安全距离。
又偷偷看了一眼对面楼顶笑得轻蔑的大美女,不知道到底还应该举大拇指称赞她呢,还是应该给她烧高香。
眼色阴沉沉的,紧紧地盯着时酒不羁的身影,紧抿着唇,双手捏成拳头,咔咔地响了几声。
身上笼罩着来自地狱般阴暗嗜血的气息,这么多年来,温文儒雅的沈医生,第一次在手下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
久久不回答,眼神像是要把时酒生吞了似的。
有这么一瞬间,他在想,要不就这么认输好了,他不想让时酒死。
以往的一切,一笔勾销,他们可以重新试试,做过的事情就不再追究,不然真的很累。
但这想法出现的一瞬间,他自己就否定了,骨子里面的傲气,决不允许他向时酒低头。
时酒又极其散漫,一只脚弯曲着搭在台子上,另一只脚不安分地晃荡。
医院里面很多病人听到了些许声音,还有医生们,都好奇地从窗户探出脑袋来,看着时酒那边。
有人赶紧报警,还有的人拿手机拍视频。
时酒看到这么多人,甚至还有小朋友,于是很注意形象地把另一只脚放下去,变成两只脚晃荡。拿起喇叭,对着下面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