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风驰电掣,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速度快到把它自己都差点累吐。

    好在一路上没出现什么厉害的凶兽,顺利且安全的回到了明月峰。

    郁安绷紧的弦放松下来,回过头去看晏寒萧。

    他白到几乎快要透明的脸总算恢复了点血色,漆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郁安注意到他身前的衣襟还是散乱敞着的,不自在的别过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走吗?”

    晏寒萧松开揽紧的纤细腰肢,以虚抱的姿态稍稍靠拢,嗓音带点慵懒的低哑,“不能,得你扶着才行。”

    郁安一矮身,直接从他环着的双臂下钻出去,抬腿便往屋里走,“我倒看你说话中气足了不少,离得也不远,你自个回去吧。”

    追风跟在她后头,等它进来,郁安快速关上门,一回头,却发现晏寒萧已经靠坐在那了,烛火亮堂,他袒露的胸膛便再也叫人无法忽视。

    要不是边上没个什么顺手的东西,郁安真想一下砸过去,“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了?”

    晏寒萧:“你都摸过的,还怕看?”

    郁安收拢的掌心似被陡然烫了一下,那晚着急推门却按上胸膛的手感,其实还真不是那么好忘的。

    她的脸发热,有点羞怒,“为什么别的女修靠近你,你总是沉着脸百般不高兴,好像碰一下,你能血溅当场似的。”

    “在我面前,却又这么轻佻?”

    晏寒萧笑起来,扬眉看她,“因为你跟别的女子,不一样。”

    这是今晚,他第二次说这句话。

    郁安当然不认为是夸奖,脑子里想到的书里备受各路男子喜爱的阮音音,她漂亮灵动,清纯娇软。

    只有那样的,才称得上是女孩子吧。

    也许在晏寒萧看来,她就是个不带把的兄弟。

    晏寒萧见她垂着眼睫,抿着唇,明显想偏了,微叹口气,“你脑瓜子里想点自己的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