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草原上燃烧的野火,只要一点火星,欲望就会烧的,漫无边境,吞噬一切才方休止。
他那样的一个温柔又英俊的男人,叫她生出欲望并不奇怪。
若是没有欲望,那才叫怪。
早晨醒来的时候姜钦音第一件事就是跑去贺臣的房间瞧他。
甚至连衣服也未来得及套。
她想通了,昨天是她不对,今天若是尹素再来,她也会学着她的模样,不动声色,喜怒不形于色的。
且等着吧。
结果冯五告知她,贺臣一夜未归。
姜钦音脸上的笑僵住了,她不信,要进去找,却听到尹素银玲似的声儿从庭院中传来。
她一顿,缓缓转过身去,却看到贺臣与尹素一同入门,刺眼的光灼痛了她的眼。
一对璧人从门那头,出了耳门,入了小院。
是清贵的,登对的。
她第一反应就是躲,躲起来。
将此刻狼狈的自己藏的严严实实。
显然贺臣瞧见了。
瞧见了她见到他的一瞬间,本能的跑回自己屋中,哐的一声关住了门。
她今早哭的甚至比昨日还要厉害,好像是最心爱的东西被人夺走的那种声嘶力竭。
可是她只是死死的咬住了手背,狠狠的咬着,直到血腥味儿渗进唇齿间,她依旧不松开。
她想:“若是你现在来敲门,我就不生气,我也不哭,我同你好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