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了府中,贺臣也没问小厮发生了什么。
反倒是跟着姜钦音出门的仆从战战兢兢,生怕惹贺臣不痛快。
贺臣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双眸紧闭。
倒是好伺候,眨眼功夫就睡着了。
这才打横抱起,双臂早已僵麻。
翠环迎上来,他冲她摇了摇头,下人们便去自忙自的。
从姜钦音垂落的袖中飘出了那件绣衣,搭在贺臣脚面上。
他步子微顿低头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没瞧出半分异样,只吩咐翠环替她捡起来。
便搂着姜钦音入了少女闺房。
翠环放下那小衣,替姜钦音掀开被衾,贺臣将沉睡的她送进被子中,替她掖好被子。
这才走到桌边看了眼那小衣。
他沉思片刻,压低声音问翠环:“今日姑娘去了什么地方?”
翠环回道:“姑娘应该是去了东西市吧,她说要买香膏,然后说还要去绸缎铺看看衣服做的怎么样了。”
贺臣点了点头,对着翠环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荣国公寿辰这日,他们起了个大早。
姜钦音在梳妆时突然想起小衣,连忙叫身后的丫头停了动作,四下翻找起来。
翠环见她一脸慌张,问道:“姑娘,怎得了?”
姜钦音试探着问道:“你们有没有瞧见过一件绣着鲤鱼的小衣?”
翠环想起来,走到梳妆镜前,拉开抽屉,抽出来送到姜钦音面前问:“姑娘要找的可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