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妈妈只有你，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就等于要了你妈妈的命。”
白思琪这才睁开眼。
莫家程拿过张警官手中的本子，拽了一个凳子坐在与白思琪可以对视又不太近的位置。
“家属请回避。”莫家程很平淡，他并没有看白思琪，而是低头看着本子：“请回答我三个问题。问完后我们会立刻离开。”
“真的？”白思琪问。
莫家程这才抬头看着她，不经意中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眼眸中透着柔和，微笑道：“当然是真的，毕竟我们的时间很宝贵。”
白思琪这才放下戒心：“好吧。”
“邱心雅车祸前一天，江北浩与你说了什么？”
“！！！”白思琪楞了，她没有想到会问这个人的事情。
“下一个问题。”莫家程继续到：“在江北浩离开后，李家的大嫂与你说了什么？”
白思琪眼神闪烁。
“你开车撞邱心雅的时候，想过腹中孩子会因为这起车祸而保不住吗？”
三个问题。
莫家程没有打算让她回答，若是她愿意，早就说了，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再跑这么一趟。
同样，三个问题。
使得白思琪目光集中的莫家程的身上，她与他对视，她脑中下意识想到了当时的画面，乃至他们对话的所有内容。
三个问题结束，白思琪眼神模糊，越来越困。
然而大脑中却不断出现，车祸前后所有的场景，无比清晰就如再次经历一般。
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