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自己也在学从句,而且是更难的多从句类型,他为此背诵了不少的东西,且有景语兰做对练,即使如此,要说自如的运用各种从句类型,杨锐依旧不敢保证。
鸿睿班的学生程度有好有差,最普通的定语从句等等,还是能够掌握的,但是,袁丽讲的明显深入,许多学生都是一脸茫然。
后世能考过英语四六级的大学生,对从句的语法也多有不甚了了的,袁丽讲的固然认真,听不懂的还是听不懂。
杨锐能用各种方法将鸿睿班的分数提高到300以上,可300分,丢在30年以后,依旧逃不脱差生的头衔。
杨锐缓缓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立刻出声。
袁丽给鸿睿班讲了半个学期的课,有自己的想法,想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教课,也无可厚非。
只是不符合杨锐的补习策略而已。
袁丽也看到了杨锐,步子顿了一下,接着继续在讲台上挥洒。
杨锐低下头,暗自考虑着策略。
袁丽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英语老师了,有专业背景,英语水平不错,而且有丰富的教学经验,放在杨锐曾经的补习学校,这样的老师也是中坚力量。
她会逆着杨锐的要求来,其实也是出于对学生们的负责,否则,拿钱补课,反而不用费心。
杨锐考虑的多了,也觉得棘手,干脆不去多想,等着一会儿再了解情况。
“叮铃铃”的下课铃声后,杨锐霍然起身。
袁丽瞄了他一眼,收拾好东西,出门而去。
杨锐三步两步的跟上去,说:“袁老师,咱们聊两句。”
袁丽四十岁左右,比同龄人看着年轻些,脸庞却是严肃的很,颇有班主任的威严,口中说道:“你想说什么,莫不是要把我给开除了?”
这个话,她说的有点调侃意味。
知识分子是80年代的稀缺材料,英语老师就更稀缺了,杨锐当日找她,也是费了一些心思的,临高考一个多月的时间,袁丽不信杨锐会换了她。
杨锐不置可否的问道:“您怎么又讲到从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