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元首副参何晋。
再就是立在门边的诤言。
而就在元首指着关漫痛骂时,诤言已经依矩站门外将门轻轻拉合上。
这些都是元首绝对的近臣,见过孟冬灰,知道面儿上的来历,具体的,不敢过问。
元首大发脾气时,
头都低着,包括冬灰。
元首发完火,一手握拳撑在桌边,一手垂着,望向一边,还是心绪难平的样子,
章程礼稍抬起头,忧心地看了眼冬灰,冬灰站在很靠后的位置,她像吓着了,可又像根本不想呆这儿,偏又走不了,或许担心关漫,因为,章程礼看过去时,小姑娘竟是偷偷低着头小老鼠一样往前挪了点,好像想去拉关漫的后衣摆……章程礼这下心里又想笑,哪有吓着,这孩子明明就是淘气,她撅着嘴,替关漫委屈,一进来就挨骂……
章程礼又看向元首,哪知,元首的视线已经看着那边呢,
就在冬灰的手刚要不安分地抬起来,
“你,回去吧,把我刚才说的话,跟你弟兄几个通个气。没有照会,都不必来见。”
“是。”关漫守矩应答,始终低着头。
并不知道身后一切……章程礼是看得清楚,才好玩儿,元首这一稍低沉了音开口,冬灰那刚要抬起的爪子立即缩回去,不过,她是头抬起来了的,眉心蹙着,不高兴,听见他把关漫先赶回去了咩……
关漫转身要出去了,说实话,这通骂来得突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去了,自然会知道来龙去脉,就是……关漫心里也叹气,要先走了,冬灰还没有好全……一转头就看见她,心里更不舍,因为冬灰望着他也是一脸舍不得,你知道,现在她心里最亲的就是他了……冬灰不管那些,她抓着关漫的手腕走到一边低语了几句,忽然又望向元首,一脸不高兴,“你让他督促我功课,他每天督促得紧,蛮好的,你现在又让他先走,我也一起回去算了。”
元首是拿她没治,加上又想到刚儿发火那事儿,心里又一阵……哎,说不上来的滋味儿。抬起手招招,只眉心蹙着,声音不大的,“你过来。”
冬灰毕竟还是懂事的,最后她重重捏了捏关漫的手腕,还是放了,听话地走了过来,
不过,过来就仰起了头,“你别把关漫弄到太远的地方去。”
元首看她,多少有些无奈吧,“我让他先回国,他有他的事儿,哦,专陪着你玩儿了?再说,你哪个耳朵听见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
他们的对话,声音真的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