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上好药后,宝莘说明日再来,怕刘肆灵又给她讲大道理待会儿拒绝她,宝莘收拾好瓷瓶后,跑得飞快。
但在经过檐下时,她瞧见了檐外横枝上敛羽搭着的大白鸟,她见那鸟胆子依然很大,瞧见她,依然目不斜视的稳稳停在横枝上,一点要受惊起飞的模样都没有,宝莘有点好奇,她凑到白鸟跟前,见鸟头偏头向了她,似是在注意着她往前,身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依然骄矜得很。
宝莘知晓这白鸟的名字,她便试探性唤道:“白丰?”
白丰依然懒懒看着她。
宝莘见那鸟样,十分手痒,想摸一摸。
别的不说,就那身滑不溜秋,又雪白不染纤尘的羽毛,宝莘就想上手摸一摸。
她想很久了,但一直未得逞。
这次便又大着胆子往前去,不知能不能如愿“得逞”。
宝莘便唤着白鸟的名字,然后动作轻柔的凑上前去。
在距鸟羽还有半尺时,她已开始有一些兴奋,满以为这次定是能接近这只鸟了,没想在她的手将触碰上鸟羽时,那鸟一瞬还是如之前般炸了毛,几乎浑身的毛都如针般呲立了起来。
宝莘吓了一跳,她立时往后撤,脚也跟着后退了几步。
捂着胸口一脸郁闷,这鸟早不呲毛,晚不呲毛,偏偏在她要得手的时候呲毛,真是可恶。
她这次能靠得比较近,还以为鸟终于是熟悉她肯让她摸了。
宝莘便对着白鸟道:“白丰,你就不能让我摸摸嘛?!”
“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你怎么这么可恶?!”
哼!
敛羽依然如前般骄矜的白丰,斜眼看她:“……”
宝莘站在廊下,她突然听得门边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