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吗?”站在病房门外,艾登看着房间里的一出好戏。
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正站在病床前不停的吵嚷着;‘这里的房费是可以退掉的,他们付了2个月的费用,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那些钱可以用来给你的弟弟妹妹们买衣服,缴水电费……还可以给你用来上学……’
女人的嘴巴听起来比‘芝加哥打字机’还要厉害,说个没完没了,床上的克里斯蒂娜却只是侧躺着不说话。
“是,因为替你挡了那一下,医生说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法兰帝就站在他身旁。
艾登的禁足还没结束,今天是得知他要来感谢救了自己的恩人,玛丽才会放他出来,条件就是法兰帝必须跟在身边。
“我们进去吧!”里面的女人看来是不会自己停下来,艾登没时间再等下去了。
“打扰了……”艾登敲门走进病房,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吵嚷。
“你们是?”女人好奇的问道。
“克里斯蒂娜小姐,我是艾登……”艾登向对方微微欠身微笑,就绕过病床站在克里斯蒂娜面前。
“你是……那个喝醉的家伙。”克里斯蒂娜单手撑着身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是我。”艾登笑的有些尴尬。
对方是因为自己受伤的,喝醉的事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无论是有人因此受伤,或者这段时间家里沉闷到极致的气氛,艾登都在尽力克制内心想要放纵的。
“蒂娜是因为你受伤的吗?”女人又找到新的话题。
“你是?”艾登不懂为何要回答她的问题。
“我是蒂娜的母亲,佩吉。”佩吉说完接着道:“她因为你一直无法工作,我们全家都因此变得拮据,你是不是该?”
“负责吗?”艾登有些不可思议的说:“要是没记错,我父亲已经给过支票了。”
“当然……”佩吉尴尬说道;“但是,要知道蒂娜是我们家的主要劳动力,所有人都需要依靠她才能生活……”
“这好像与我无关,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和克里斯蒂娜小姐单独谈谈。”艾登看向法兰帝。
“女士,这边请。”法兰帝对她做出邀请。